*只是把文章搬過來,所以我……狂貼(咦?

*請幫我找錯字喔~

*沒問題的往下拉。

 
「范統,你穿好了嗎?呃……」
那爾西穿好自己的衣服後回過身問。
 
「還、還沒啊……」
范統正與不熟悉的西方城衣服奮鬥著,明明有暉侍記憶的他,不知道為什麼卻老是穿不上去,「明明不是這樣脫的啊!奇怪?」
 
「唉……我來。」
這是那爾西今天第二次嘆氣,他伸手拉過范統手上的衣結,慢慢地幫他穿好。
 
「今天早上我要處理恩格萊爾留下來的公文,所以可能沒辦法先幫你……你是要跟著我還是要留在這裡等我?不然我先送你回夜止,忙完我再去找你?」
那爾西提出幾個方案。
 
「好,我不要跟著你。」
我是說我跟著你就好,不不必麻煩。
那你跟著我來吧,你只要餵飽雪璐就好。」
那爾西牽著范統的手打開房門。
 
門開啟的一瞬間倒是看到雅梅碟抱著一疊文件一副打算敲門的模樣。
 
「啊,這些是今天的公文…...」雅梅碟頓了一下,「因為看到殿下您還沒起床所以我就來叫您了。」
雅梅碟遞出公文後便急忙離開了,完全無視范統的存在。
 
「……」
那爾西完全沒有開口,雅梅碟就火速消失在他們面前。
 
「……」
住手先生完全無視我啊!!范統沉在這無限的打擊中。
 
「走了……」
那爾西左手抱公文,右手牽范統來到書房,開門後便可以聽到翅膀拍打的聲音。
 
「啾啾?咕咕。」
這是鳥兒見到范統的第一個反應,接著鳥兒又對著范統叫了幾聲,「啾啾!啾啾!」似乎是認出范統身上的味道,鳥兒拍著翅膀飛到范統肩上停下,還用頭蹭了蹭范統的臉頰。
 
「呃……」
范統睜大紫眸,一臉不知所措的樣子。
 
「呵……」
那爾西露出難得一見的笑容,這讓范統看傻了眼,如果暉侍也在這裡說不定會說出「那爾西居然對著范統笑了!那爾西你果然討厭哥哥嗎?」的糟糕發言,只不過暉侍本人並不在這裡,所以無從證實。
 
時間過得很快,一個早上的時光就在鳥兒咕咕叫與那爾西批閱公文的聲音下和諧度過了。就在那爾西注意到快中午時這才發現范統居然睡著了。
 
「……范統,起來了。我們去吃午餐。」
那爾西收拾好桌面上不怎麼凌亂的文件後才伸手推了推趴在桌面上睡覺的范統。
 
「噢……沒發生什麼事了嗎?剛才幾點了?」
范統從桌面上爬起來一邊說著糟糕的反話。
 
「中午了,我們去吃午餐吧。」
 
尾音才剛落下,門毫無預警的被打開了。
 
來人是伊耶。對於這個常常不敲門就直接闖進來的不速之客,那爾西習以為常,但對於范統來說又是另一回事。
 
伊耶笑臉迎人的走向那爾西,手上的文件也說明對方的來意,只是范統完全不能習慣伊耶的表情,心裡更是一個使勁地吐嘈。
 
子你臉上的表情是怎麼回事?我明明記得你很討厭那爾西不是嗎?你為什麼要對那爾西笑啊!?
 
「又想要我對你放水嗎,鬼牌劍衛?」
那爾西連伊耶手上的公文也沒有看一眼便知道他又想做什麼,「這是不可能的事,拿來我看。」那爾西朝伊耶伸出手。
 
「嘖,就不能放個水嗎?」伊耶交出手上的公文,「嗯?你旁邊的小鬼是誰啊?本上不記人臉的伊耶直直地盯著那爾西身邊的范統,他邊想著對方的臉怎麼這麼眼熟邊皺下眉頭。
 
「……」
知道伊耶的認臉障礙又發作,那爾西也不打算告訴對方,他拿起擱置在桌面上的羽毛筆在公文上留下幾個漂亮的文字遞回去,「預算我還是會撥給你,只不過會砍一半。」那爾西淡淡地道。
 
「什麼?又砍一半?」
伊耶幾乎是用吵架的口吻說出這句話。
 
「一半就是一半,沒得商量。說實在的,給你一半我還嫌多。再吵我可不保證還會不會再砍一些。對了,桌上剩下的那些公文就交給你了。」
那爾西指著桌面上剩餘五分之一的文件。
 
「你要去哪?」
伊耶沒想到那爾西 今天非但沒打算跟他吵架,還想把桌上剩餘五分之一左右的公文丟給自己,一想到這種不負責任的開始,伊耶心裡就有氣,但又想到那爾西一年放假也不過幾次只好作罷。
 
「有事處理。」
那爾西給出模稜兩可的答案。
接著,那爾西又說,「桌上的基本上沒有急件了,那些很簡單,不要給我亂來。」
 
「……一個下午?
伊耶抽抽嘴角。
 
「嗯?ㄧ個下午大概能處理完那些吧?處理不完的話晚上我弄。」
 
 
 
離開書房後,范統拉著那爾西的手問,「你們關係很不好?」
不,我是想問你們關係很好才對,怎麼覺得好像我在挑撥他們的友情啊?
 
「不算很好。」
那爾西牽著范統直直往前走,「吃完午餐後開始?」
 
「啥?都不可以……」
我是說都可以啦……不過把那些公文丟給矮子批真的沒有問題嗎?矮子不會把那些公文砍了吧?
 
「嗯,那就吃完午餐後開始吧。」
那爾西自動決定好等等該做的事。
 
「咦?暉侍?」
范統從身上拿出符咒通訊器看了上面的名字,他有些訝異的接通後禮貌性的說,「我不是范統。」
廢話!!誰會白癡的說自己是飯桶啊!可是我就是范統啊……
 
『親愛的范統,我好想你啊!聽那爾西說你爬上他的床?范統你好無情……明明早上還摸我的屁股……』
 
「那還是不要怪你!有事把我送到那爾西的床上不要做什麼?暉侍你這個混蛋!要提那件事!那是故意的!」
范統沒好氣的大吼。
 
『哎呀……先不說那件事了,珞侍問你今天怎麼沒來……』
你有告訴他嗎?你該不會沒講吧?」
范統聲音略帶顫抖的問。
 
『啊啊……范統,我忘記了欸。』
 
「你居然記得了一一!!!」
范統差點崩潰,此時,那爾西伸手拿過范統手上的符咒通訊器。
 
『要我記得說也可行,回來陪我吃飯。』
完全沒發現說話的對象早就換人的暉侍依舊自顧自的說。
 
「也不是不行,但你要做什麼?」
那爾西突然開口。
 
『咳、咳、咳……噢,怎麼會是那爾西……』
聲音突然遠離,暉侍好像被 自己的囗水嗆到,過了很久才又有聲音,『親愛的那爾西,剛才你嚇到哥哥我了。隨便換人接聽也要考慮哥哥的感受啊……哥哥的小心臟差點沒跳出來呢!』
……不是要陪你吃飯?現在?帶著范統?」
 
呃……我是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麼啦……可是我有必要吐嘈一下,什麼叫帶著飯桶?到底是帶著「范統」還是「飯桶」?
 
『也好,我們很久沒一起吃飯了,來我家吃吧!』
暉侍笑著說。
 
「嗯。」
那西回應完也不跟暉侍多聊,他直接切斷通訊器。
 
「暉侍聽了什麼?」
范統接過那爾西還回來的符咒通訊器。
 
「他說要不要去他家吃飯。」
 
「你拒絕了?」
我是說你答應了嗎……到底又為什麼變成拒絕啊!
 
 
 
「叮咚!」
那爾西案下暉侍門口的門鈴。
 
「……」
為什麼暉侍會有門鈴啊?范統無語的想。
 
在門鈴響完不久後,門打開了。
來的正好,可以準備吃飯了~」
暉侍笑著請他們進來,就在看到范統依舊還是那副嬌小的樣子時,暉侍忍不住說,「范統,我看你就別變回來了,這樣的你也很可愛呀……咦?這不是那爾西的衣服嗎?怎麼會在你身上?」
 
「吃個飯哪來這麼多廢話?」
依照過去暉侍與范統的相處模式等等可能會變成暉侍單方面用語言欺負范統,為了避免這種事情發生,那爾西用不耐煩的口氣打斷暉侍的話。
 
「啊……對,吃飯吃飯……走吧!」
 
 
 
午飯時間以異常安靜的狀態下度過,那爾西才開始進行早上跟范統說好要做的事。
 
「……」
那爾西先是張開魔法檢查范統身上是否有無其他隱藏的副作用,檢查來檢查去似乎沒有什麼收獲,「真是奇怪……」收回魔法,那爾西起皺眉頭看著范統。
 
「怎麼了?」
暉侍看向那爾西一臉狐疑。
 
「我找不到昨天施咒的痕跡。」
 
「怎麼會?」
 
「那不是不變得出去了?」
這句話又是什麼啊!?我明明只是想說是不是變不回去而已啊!詛咒你別鬧了!
 
「我也不知道……不然找人問問?」
 
「找人?要問誰啊……」
暉侍說完這句話後像是突然想到什麼似的,他笑著說,「要不我們分開行動?」暉侍拿出通訊器問。
 
「嗯。」
 
「就這樣,你問西方城,我問東方城。」
暉侍說完後非常積極的撥號,不久,通訊被接起來了。
 
「……」
夾在兩兄弟中間的范統因為不知道該做什麼,索性坐在中間聽他們打給誰。
 
「音侍嗎?啊啊,我也好想你!!嗯?抓小花貓嗎?可以是可以啦,只不過我有件事要問你……」
 
「!!!」
不一一!暉侍你就沒有更的人選嗎?!就算是綾侍大人也好,為什麼偏要問音侍大人!就在范統還沒回過神來,那爾西也撥通手上的通器,在范統好奇心作祟下,他轉而注意那爾西。
 
「喂?是我。……你很失禮,鬼牌劍衛。那些公文我回去再弄,我有事問你……」
 
「!!!!!!」
啊啊啊一一!!!雖然我不記得我跟你有什麼深仇大恨,但為什麼要撥給矮子啊!!!
 
「咦?什麼什麼?音侍你快說啊!」
暉侍在范統面前把通訊器弄成擴音,好讓他也聽到。
 
「等等……」那爾西也跟暉侍做出相同的事後才又說,「好了,你說。」
 
『把他殺掉就好啦!阿修,我幫你解決了,我們一起去抓小花貓吧!啊,順便帶上老頭!』
 
『殺了他,砍了也行。先別管那個飯桶了,你到底要不要回來?』
 
「……」
范統的臉地狠狠扭曲兩次,然後又無力的鬆開。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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